大家表示记住了,打与不打,一切以徐方手势为准。
这时候,绳子己从石板缝隙放下去了。
“拴好了吗,”围在井台上的人问。
“拴好了,可以往上收绳子了,”下面的人说。
几个人就一齐往上拽绳子,由于泡水的原故,梯子比刚才重了不少,几个人拽起来都有些吃力。
当梯子碰到石板时,提醒人们不能再往上提升了,人们又把绳子固定在树上。
“你可以往上爬了,”有人把手掌卷成喇叭状,从石缝里向下面喊道。
很快,井下那个可怜的人爬到井口,冲外面喊道:“你们把石头从井口移走啊,否则我怎么上去?”
“你先别忙,把你的手从缝里伸出来,”张师爷大声向井下喊。
其实不用这么大声音,井下也完全听得到。他现在己到了井口,只是石板盖着,一步的距离,他却到不了井面。
他只有乖乖把手从缝隙里仲出来。
你看这东家当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真是颜面扫地啊。
当他把手伸出来后,徐方刚要去抓,被夫人推开,说:“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把自己纤细的小手,伸向井里那只粗大的手掌。
夫妻二人己十多年没有牵手了,想不到再次牵手,却是以这种方式。
“这手一点问题没有,柔软,有温度。”
虽然手凉冰冰的,夫人仍这样说,并把手送到师爷手里。
老张也给他把了脉,一切正常。
夫人赶快对井下说:“现在,我们要挪石头了,在你上来之前,给你提一个小小的建议:你要把你的头套搞掉,以免吓坏了众人,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井下的人回答,并把手缩了回去。
几个人摩拳擦掌,跳上井台,准备把那块巨石掀开。
试了试,纹丝不动。
夫人扫视了一下人群,想挑选几个力量大些的人过来,就在这时,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在围上来的人群中,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木棒,高举在手。显然,这些木棒是用来对付公寿的。
她明白了,任她怎么解释,人们对公寿的怀疑并没有彻底解除。不可预测的事件,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一旦现场发生混乱,将无法控制。
当这些棍棒无情地落到公寿身上时,对他造成的伤害将是致命的。
因为这时候公寿己摘去了头套。
必须得让这些人放下棍子等一系列凶器,否则她宁愿让丈夫呆在井里,这至少是安全的。
她连忙站在井台上,向人群里摆了摆手,闹哄哄的人群,立马静下来。
“井下的是你们的东家,他只是下去游玩了一遭,现在回来了。大家千万不要有不好的想法,任何想伤害老东家的做法,都是错误的,不准许的。现在请手拿棍子的人,放下你们手中的棍子,并且向后退,远离井台。”
她要把这些有危险因素的人,驱赶到一个远离井口的地方。
这些人并没有马上走开,都把目光瞄向徐方。
赵夫人马上明白了,这些人受了徐方的安排。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马上把目光转向徐方,以命令的口气说:“你安排一下吧,必须要保护好公寿的安全。”
徐方有些尴尬,他知道表姐己经看出自己是这一幕的背后操纵者,并己向她发出警告,如果再不出面阻止,将有严重的后果等着他,赶忙对众人说:
“表姐说的对,以前我们的判断是错误的,东家确实是误入水里的,我们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千万不要有什么不良的想法。”
他一番话后,几个人悄悄向后退去。
在夫人的现场指导下,上来几个大力士,强行挪开了巨石。
马大炮伸出手,把公寿拉出井。
怕别人伤害他,夫人赶忙把他护在身边,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他披上。
公寿站在井边,看着众人,目光冷酷,众人谁也不敢看他。
都感觉做了一件很对不起他的事,过后一定会受到惩罚。
谁都知道,公寿是一个有太多神秘点的人,叫人不可捉摸,叫人望而生畏。
公寿似乎看透了大家的心,生硬的脸上强挤出一点笑,对大家说:“也许我离开大家太久了,大家误解了我。从今后,我决定重回社会。”
他看了一下众人,又说:“告诉大家一件事:就是我这次的井下之行,去了一个特殊的地方,发了一笔小财,遇到了一笔黄金,带了出来,现在还在井底放着。我要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你们。黄金数量太少,不能人人有份,因此我准备把它兑换成同等价值的银元,这样不但人人有份,每人还会分很多,我这个决定大家是不是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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