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你的尾巴比以前粗了不少的样子？”
苏季扭过身子看了看：“一直都那么粗吧……你说我龙形态的尾巴比以前粗了我可以理解，我现在体重已经快到三吨了，体型比以前大了不少的，但人形态下的尾巴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吧。”
商夏柳双手箍住苏季的尾巴，微微蹙着眉头：“感觉就是比以前粗了。”
“还有手感好了不少。”她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感觉就那样吧。”苏季活动着尾巴，“我不觉得有什么手感。”
“没有手感的话，是谁只要露出尾巴总是抱在怀里面？”商夏柳反问。
苏季仔细想了想，他露出尾巴时真的总是抱在怀中，就好像他喜欢双手抱胸一样：“就是不抱一下的话感觉少了一点什么……喂，我说你摸归摸，动作不要那么猥琐好不好。”
“哪里猥琐了？”商夏柳抬起头，挑起眉毛。
“动作就是很猥琐啦。”苏季不客气。
“我不觉得。”商夏柳的手从苏季的尾巴根摸到尾巴尖。
已经说过了，但是商夏柳不听，苏季也没有办法，他拿着手机刷了好几个短视频，感觉有那么几分钟了，说道：“差不多了吧。”
“什么差不多了，哪里差不多了？”商夏柳问，好不容易抓住某个人的把柄，她打定主意一口吃出一个胖子的，“你骗蛐蛐，我帮你瞒着蛐蛐，就那么几分钟，你是看不起谁呢？”
“那你想要摸多久？”苏季问。
“一个星期以内，我想怎么摸怎么摸。”商夏柳漫天叫价，想了想闺蜜就是拿来出卖的，“我不仅仅可以帮你隐瞒蛐蛐，还可以帮你打掩护，给你打配合。”
苏季坐地还钱：“一天，最多一天，就一天。”
商夏柳看了苏季一眼，抬起手重重拍在他的尾巴上面，说道：“成交。”
因为商夏柳答应得太爽快，其实只是摸摸的话，苏季的心理价位两三天，现在哪怕一天成交了，感觉还是吃了大亏。
“一天还是……”苏季试图再讨价还价一下。
“能不能有一点契约精神？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商夏柳斜着眼睛看着苏季，“我已经退让很多了，你还是不愿意的话，我们一拍两散，我不摸了，你做好迎接蛐蛐找你麻烦的准备……蛐蛐外冷内热，吃软不吃硬，只要你道歉，说两句软化，很好对付的。”
“我只是讨价还价一下，不行就不行，不要那么着急嘛。”苏季说，“一天，一天就一天。”
商夏柳露出得意的笑。
苏季则一头栽倒在沙发上面，双手伸直了，垂到沙发外面，叹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
“早知道这样，那个时候就多打几个补丁了，说什么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只告诉你一个人，让她谁也不说，现在也不会被你拿捏。”
“你这是一点不后悔欺骗蛐蛐的事情啊……反战败，不反战。”
苏季哈哈笑，笑得肩膀耸动。
“你摸吧，想怎么摸就怎么摸。”苏季决定躺平了，他趴在沙发上面，脑袋埋进双手里面，“我睡一下。今天中午没有睡觉，现在感觉有点怪累的。”
“就那么飞了一下就累了？”
“不是就飞了一下。”苏季说，“今天照顾了一下午温室大棚的，然后练习了一下喷火，吐出火球。”
“好吧。”商夏柳用指肚摩挲着苏季尾巴上面的鳞片，用指甲轻轻刮，“不过你不怕现在睡了，晚上睡不着觉？”
“不怕，我只要想睡，随时都可以睡着，我的睡眠一直很好。”苏季心想他睡着的同时，脑袋还可以是清醒的，至少部分清醒的，可以察觉到周围的动静。
据说海豚有左、右两个大脑，而且都十分发达。两个大脑可交替休息，每当左脑工作时，右脑就会休息，反之亦然。他还做不到那种程度，一直不能睡觉的话身体会受不了，很多器官都是在睡觉的时候得到调节。
“真好啊。”商夏柳羡慕说，“我最近一直失眠……全是托你们的福。”
“那可真是对不起了。”说归说，苏季的脸上毫无愧意。原来可能有一点愧意，现在居然被胁迫了，只剩下怨念。
“就这样吧。”他真的感觉困了，“我睡一下了。”
“等等。”商夏柳突然叫住苏季。
“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的交易是一天之内，我想怎么摸怎么，没有说只摸尾巴吧。”
“你和我玩文字游戏呢？”苏季知道商夏柳为什么只要一天时间了。
不只是尾巴就不只是尾巴，尾巴都摸了，也不在乎其它地方了。
他翻了一个身躺在沙发上面，举起双手，双手变成鹰爪虎掌，甩甩头，额头上面长出角，耳朵变成尖耳朵，手想要搭在额头上，搭在角后面感觉太靠后了，那就搭在角前面吧。
“躺着的话就这样，趴着的话就可以露出翅膀。”苏季说，“你选一个吧。”
“就这样吧。”商夏柳说，“你可能好睡一点。”
“怎么样都可以。你决定就好。”脑袋搁在沙发扶手上，“只要不打扰我睡觉，随便你怎么摸。”
“嗯，你睡吧。”
商夏柳看着苏季闭了眼睛，摸了摸他的尾巴，转而拿起他的鹰爪虎掌，这一对鹰爪虎掌比以前大了不少啊，捏捏肉球，再摸摸爪子，弯曲锋利的爪子，五彩斑斓的黑色鳞片真的漂亮，现在掀开衣服看看……
喉结好有男人味，还有这张脸线条明朗真的很帅，那对角是点睛之笔……
嗯，她也是女人。商夏柳抿抿嘴。
苏季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应该没有睡多久吧，睁开眼睛发现商夏柳近在咫尺的脸，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看什么呢？”苏季问。
商夏柳咬了咬嘴唇：“蛐蛐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嗯。”
“所以我们做吧。”
“什么？”
“爱。”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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