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送了陶秀珠和尹夫人出来了。等到淮王出了门,只有两匹马了,一匹是自己的,一匹是跟了自己的人的。他看了身后两位姑娘,对跟的人道:“去雇马车去,轿子也行。”
尹夫人也是也有些怕他,因为不知道他是谁,而且自己带了妙姐儿逛窑子,王爷现在是发现了,回去如何对尹勇解释还是一件大事情,这一会儿看了谁都怕,她身上现穿了小子的衣服,当然是哪里都能走动了。
尹夫人笑嘻嘻的对了陶秀珠道:“我先回去了,我认得路的。”不等淮王说什么,往人堆里一钻走了。
只余下陶大姑娘无奈的看了淮王,只能说了一句:“给我雇轿子去。”淮王忙笑着答应了,看了轿子雇来了,亲自送了她上了轿,这才上了马跟在了轿后往南平王府里来。
一路上担心不已,南平王会怎么发落美人儿。。。。。。
送了陶秀珠到了王府门口下了轿,看了从人开发了轿子钱,淮王这才微笑了:“本王淮王是也。”
眼前这位容貌俏丽陪了南平王妃一起去逛窑子的姑娘一定是南平王妃的好友,一定知道美人儿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陶秀珠听完了,没有等淮王再说话,赶快就行了礼:“多谢王爷。”转身大步就走了进去了。心里盘算了,这个淮王舌头长不长,要是传到了京里去可就不好听。得让妙姐儿和公主交待了他,让他闭上嘴装作没看到。
如果是不往京里去的人,陶姑娘是不害怕的,可是这人是淮王,这个事情就很难说了,淮王白送了陶秀珠回来,只落得陶大姑娘决定以后见了淮王就当作从来没有见过。
一面往里面走,一面心里想了:我穿了小子的衣服,以后淮王未必就能认得出来是我。
陶秀珠把淮王丢在了门口,一个人进了来,先找了妙姐儿,说与王爷回房去了,当然是不方便打扰的。
再问问公主,说与驸马在房里。陶秀珠小心的把耳朵贴在了高阳公主的房门口,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得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房里,心里埋怨了,一个人出来就是不如别人成双成对的好。
然后又担心了,南平王那个人看了象是脾气不好,一进来就举手打人,凶神恶煞一样,妙姐儿这一会儿不知道是怎样了。。。。。。
唯一的一个不烦恼的人就是陶大姑娘了。
朱宣带了妙姐儿回了来,一路上一个字都没有说。二门外,把妙姐儿从马上抱下来,把她放到了地上时,低头看了她脖子后颈,刚才被自己掐得又是通红一片。
朱宣板了脸,拉了妙姐儿的手一路回到了房里来。沈玉妙觉得这样也不是事情,她在路上试着拉了朱宣的手站了不走,笑嘻嘻喊他:“表哥,”在这里说总比在房里当了丫头们发脾气的好。
朱宣把她强拉了回来,面沉如水,连答应一声都没有,直接就强拉了进房来。身边的妙姐儿不时的看了自己,跟了自己小跑了走。
朱宣这才把步子放慢了,心里还是觉得滑稽的不行,想了刚才那一幕,不知道这算什么,妙姐儿去逛窑子,偏偏又被淮王,驸马给看到了。真是。。。。。。。没法说这种感觉。
沈玉妙一时无计可施,喊表哥也不理,只能一脸的乖巧相跟了进来。两个人进了房里来,朱宣看了妙姐儿怯生生的样子,可是自己总得先出出气再说。
先喊了如音进来:“王妃的男装全部收拾了来。”然后自己坐了,看了妙姐儿手指了地:“跪着去。”
如音不知道这又怎么了,赶快低了头答应了去收拾王妃的男装
沈玉妙左右看了,象是没有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救自己,再一想了,是表哥先去的。我不过是跟了去。
从先后顺序上来看的话,是因果关系。表哥不去,我们就不会去。所以错在表哥身上。看了表哥,只是没有表情了,眼睛深深的看了自己,并没有象要发怒的样子。
这一会儿有点怕表哥,不过是被他刚才打别人那一巴掌吓的。
沈玉妙再看看这地,虽然说夏天热,可是也没有必要跪冰凉的地来凉快一下。她正在磨蹭着,快手快脚的如音抱了王妃的一堆男装进了来跪下来:“王爷,都在这里了。”
朱宣看了一看,说了一句:“还有束发的头冠呢?”青芝赶快也收拾了来,几条玉板带都是玉妙心爱的,一起送到了朱宣面前。
朱宣随手拿起来一条玉板带,“啪啪”掰成了几段,如音青芝一起吓了一大跳。这是王爷为王妃做的,现在全变成碎玉块。
看了王爷又拿起来一个束发的金冠,“当”的往地上一扔,抬起脚来一脚踩成扁扁的。沈玉妙心中气苦,看了自己心爱的东西被表哥这样收拾了,委屈的不行。
朱宣这才对如音、青芝吩咐了:“把衣服烧了,别的东西都送到我书房里去。以后不许再碰一下。”
如音、青芝赶快答应了出去了,两个人在房外对看了一眼,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房里朱宣继续发落妙姐儿,看了她垂首站了,又说了一句:“跪着去,妙姐儿。”
心中气苦的沈玉妙看看自己心爱的衣服都没有了,脾气上来了,说一声:“好。”一屁股坐了下来,随便盘了腿,坐在地上委委屈屈地看了坐在锦榻上的朱宣。朱宣是居高临下,也端坐了看了这个淘气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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