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罢多时,杨平患端起酒杯,遥敬在场众人后,一饮而下。
“诸位,敬酒咱们吃了,接下来便要说说罚酒了。
军务上的事,不用提,一切按照军法从事便罢了。
但各位平日里生活上的事,我却是要说一说。
今夜过后,在场诸位,有初穷乍富,一步登天,有数代底蕴,光耀门楣的。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想法,以前是怎么做的。
从现在开始,你们享受归享受,愿意怎么吃喝玩乐都行,但就是不能欺压百姓。
要是让我知道谁欺压百姓,我直接灭他满门!
欺压百姓这四个字的意思,你们懂吧?有人需要我再解释解释么?”
杨平患此问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点头如捣蒜,口中连连称“是”,讲“懂”,就连一向憨傻傻的老屁也不例外。
对于杨平患的话,老屁是真有些听不懂,但这不妨碍,他支持自家暴君,在其心目中,暴君的话,永远是对的,老屁知道别的道理他不需要懂,他只要懂这一个道理就行了。
事情该说的,该讲的,都说了,讲了,杨平患自然不愿意再在这干坐。
其饿了三十年的汉子,今日才尝到腥味,正是贪吃的时候。
杨平患起身端起酒杯,连招呼也不打一下,拉着卡特琳的手,便转身回了中军大帐。
也就是卡特琳脸皮厚,看得开,换了寻常女子,恐怕便要羞臊死了。
没了杨平患在场,营地里的这场庆功宴,才开始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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